心情忐忑地过了一下午,池余完全无心做其他事儿。 下午刚一放学,盛姜妈妈的电话就来了。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“晚上评请假和小余一起回来。” 如果换做平常,盛姜肯定要打趣她几句,中午还说她翘课不好,带坏池余呢,现在又主动让她带着池余翘课。 但是,现在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只敢“嗯”“嗯”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,根本不敢说多余的话。 池余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