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严修能够感觉到慕九九的紧张，尽管偌大的校园，没几个学生。

褚严修知道她有被长期霸凌的经历，原本以为，在他的保护和学校优待下，她应该可以慢慢克服。

然而，直到——

参观完校园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。

以为褚严修是股东，所以各系的系主任把各专业都讲的十分仔细，甚至包括未来的就业方向和前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