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委屈,越委屈越难受,非常的不舒服。 索性不吃饭了,对着摆在桌上的饭碗视而不见,那条阿拉斯加犬被家里的大黑狗欺侮的呜呜叫,他都没有心情去管,径直回屋躺床上睡觉了。 “越来越古怪了,又没人招他惹他。”王玉兰咕哝两句后,没搭理他,把大黑狗踢到院子外面,然后给孙女磕了个咸鸭蛋,“刚腌的,你尝尝咸不咸。” “嗯,流油呢,”李柯用筷头挑了一点,入嘴后,就夸赞道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