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整晚了。

她厚着脸皮安慰自己,反正都要离婚了,反正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,反正......

她们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郁陶就在这种无尽的厌弃之中,拨通了凌锐的手机号。

可当凌锐冒着冷汗吭哧吭哧地跑上来,想把发着高烧的言寄声背下楼时,却却被他挣扎着一脚踹翻在地......

虽然他还受着伤,可那一脚踹得结实,凌锐的腰上立马亲了一大片。

但他吭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