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不敢相信。

可他满心欢喜,换得的是她一脸冰冷的拒绝,那种如同被冷水兜头泼下的感觉,难受极了......

他突然在想,从前,自己每一次对郁陶爱答不理的时候,她的心情,难道就是这样的?

言寄声表情灰暗,想再开口说点什么缓解气氛时,郁陶已选择性忽视地扭开了头。

刚才回来的路上,她在努力与凌锐据理力争的时候,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。

之前,她在拒绝言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