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大,郁陶的大脑,瞬间一片空白。

她几乎握不住手机,只能抖着声,急道:“不,我是真的接到他的电话了,他还跟我说......”

想到言寄声近乎告别的那些话,郁陶再也说不下去。

焦急地改口,她直接问凌锐:“先不管那个,你先告诉我,什么叫他是送去医院急救的路上出的车祸?油罐车又是怎么回事?”

凌锐的声音,突然哽咽。

他低哑着嗓子,每说一个字,都仿佛用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