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 “喝!” “嘭…” 再次被李信拨开铍杆,并且胸口被颤了一层厚厚麻布的铍头点在胸口上,黄品郁闷的用力抖了一下长铍。 跟李信对练了有半个月,别说刺中胸口,就连边都没沾到过。 “不错,已经能躲过我不下十次的挑刺。” 李信将手里的长铍扔给一旁的贴身短兵,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