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,一弯新月悬于还未黑透的夜空。 掌起的灯烛驱赶了偏殿内的昏暗,再次变得明亮。 殿内的嬴政并没有随着黄品的离开而折返回前边的大殿,或是回到就寝的寝殿。 而是坐在案几后如最初的白玉一样,将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对准了烛火,透过玻璃去看不停跳动的火苗。 不过与白玉的举动虽然一样,但嬴政的神色既没有得到至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