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永兴,他曾经也在我的场子里工作过,和你爸是铁哥们,但他们后来同时去了哈市,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。” 过江沈的脸色平静如水。 我为了确定事实,回忆起了父亲凄惨的死状,“之后我爸就被砍断手脚,送回了新建镇,是吗?” “是。” 过江沈沉沉点头。 我再次追问,“姚永兴现在人在哪里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