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干了,你们随意。” 铁塔率先一饮而尽。 其他人都兴致不高。 江晚风受到的影响还算不大。 芦嘉琪差不多哭成了泪人。 双眼红肿,意兴阑珊。 我趁着人齐的机会,开口说道,“也许,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。” “白七爷!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