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已伸手用力地推开了苏折的房门。 这个时候苏折还未睡,所以门也没上闩。 苏折约摸将将自行给手臂上的伤换过了药,他一只手不太方便,因而动作缓慢。 沈娴进来时,他一身白色里衣,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放下来,抬眸看见沈娴手里被烧得漆黑的圣旨,神色深了深。 沈娴深吸一口气,抬脚走了进来,站在桌边,和苏折面对面。 她道:“苏折,你就不打算与我说点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