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,沈娴腿心阵阵发麻,她险些走不了路。 浴桶内热气浮动。她宽了衣衫,就艰难地爬进浴桶,把自己沉在了温暖的水中。 玉砚咬着腮帮子带着哭音愤恨道:“奴婢听说那畜生上早朝去了,奴婢方才去后厨时已经藏好了一把菜刀,等他一回来,奴婢就砍了他。” “砍谁?”沈娴舒缓了不少,“砍贺悠?” 玉砚理所当然道:“他对公主做出这等的事,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解恨!” 沈娴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