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的话,却显得极其寂凉,“我真的有被感动,想要自私到去成全你的自私。” “可是那怎么行,我还得顾你往后的一生安稳。大楚安则卿安,大楚乱则卿难安。” 那时沈娴感觉,她好像被困住了,在牢笼里做困兽之斗,看不见希望。 她一遍一遍地抚摸着苏折后背上的伤疤,眼里迷蒙着水雾,从眼角淌下。 苏折吻过了她眼角的泪痕,与她交颈,细长的眼眶里幽不见底,却始终不让她看见,那层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