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得不到半分释放和松懈。她痛苦着,努力着,想要追上苏折,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,她可能永远也追不上他。 因为她没有他那样一颗心。 在几人看来,沈娴从未与苏折这般决裂过。 她气,她恼,她恨,她痛。 精致的杯盘全部扫落在地,她倾身在苏折的桌前,凑上前去一手就揪住了苏折的衣襟,拉到咫尺面前来。 沈娴咬牙,猩红的眼眶里含着泪,又爱又恨道:“我说过了不准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