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肿的跟猪头一样了。 她却仿佛一丝痛觉都没有,躺在地上大笑出声。 杜了了皱着眉头,这女人,疯了不成。 何情笑了一会儿,笑着笑着,她就痛哭出声。 “为什么?为什么纪暮烟可以,我却不可以?” 明明就是她先认识杜淮安的,为什么嫁给杜淮安的不能是她? 杜了了看着何情,冷冷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