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的,这个事实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。 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,沉声问道:“父亲,我们该怎么办?难道就这样放任他继续召集人手吗?” 唐震天抬起头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“怎么办?该考虑怎么办的应该是那小子。” 他轻蔑地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他以为找了几个江湖中的小角色就能与我唐家对抗了吗?我唐家在北寒州屹立多年,经历过的风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