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,你说什么?!嫋嫋要议亲!”上官澄揉了揉耳朵,怀疑自己这几日定是太过操劳,都幻听了。 桑舜华拍了拍上官澄的手,“不是要议亲,是有些苗头。纯熙,嫋嫋最近和你在一起,可是有些不同之处?”桑舜华给上官澄倒了一杯茶。 “是啊!今日我们去找嫋嫋说屋舍修缮之事,无意间听到她要带着那楼家小子回去见大兄,这才来问你的。”程止在一旁假装镇定地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