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,你竟然也来了!真是太好了!”程少商拉着上官澄的手蹦着。 “少商,你快别提了!若不是为你,我怎会凑来听那家伙的什么劳什子课?”上官澄凑到程少商耳边,用袖子掩饰。 “阿姊,这与我又有何干?”“哎呀嫋嫋...我跟你也说不清楚...” “阿姊,我跟你说,我家请袁善见来授课本是想着只教我阿兄们的,奈何我大母嫌束修太贵,所以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