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斥骂道:“混小子,竟胡说。匪军不这么说,怎么有理由搜城,咱们家又怎么会被占了去。这些该杀的,竟把陈县令的尸体吊在县衙门口让众人唾骂。以往都夸陈县令判案入神,县令一死,竟被如此对待,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男人说完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。 “他爹,少说两句吧,这些该是官府操心的事,咱们安安生生过咱们自己的日子。” 一家人歇息了一会,继续往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