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睛看向青衫。 “你说已心存死志,详细说说怎么死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青衫褪去了脸上的温柔,带了些侵略的意味。 刘英咽了口唾沫,闭了闭眼睛艰难开口:“我已经不是个男人了,你还小,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” 青衫顿了顿,看向刘英,问道:“钟有才做的?”刘英被青衫这样看着,心中只觉非常屈辱,恨不得就此死去。 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