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个时辰,额头血没有了,青衫心里冷哼一声。 倒是出马车的时候李枫吓了一跳:“姑娘,怎么了?怎么有这么多血?” “没事,不用大惊小怪。”李枫打来一盆水,青衫把水当作镜子,左右照了一下,除了身上有血,额头光洁如初,一点伤痕都没有。心里猜测又是谁,做得不入流的小把戏。 “下次换一辆马车。”吩咐后没往心里去。 换了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