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:“明天要出门,还不回去歇着,在这杵着做什么?” “是,师父。”周成把长鸣的房门关上,心里嘀咕师父语气不好,不知何时又得罪他了,摇着头回房。 长鸣看着空荡荡的床沿,无言的笑了一下,拢好身上的长袍,坐到火炉边擦头发。眼睛看着面前的火炉,脑子里想的却是青衫的样貌,叹了一口气,手往下伸去,口边溢出‘青衫’两字,轻若羽毛,又重若千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