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也是一样的。” “谁啊?”这时屋子传来郭长鸣懒洋洋的问话声。 “师父,是青衫姑娘。” ‘吱呀’一声,木门被打开了,长鸣身着宽松的长袍,散着头发站在门内,室内火红的炭火透过长袍映出他修长的身躯。“出什么事了?快进来说。” 青衫迈步走上楼梯进了室内,长鸣刚沐浴完,屋子里面温热的水汽还没散去,一股皂角的清香扑鼻而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