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那儿难受。” 青衫揉着胸口:“这儿。” 刘英一脸谨慎道:“胸口怎么难受,喘不出来气吗,是不是刚才憋着了。” 青衫看她没明白自己的暗示,故意用胸前的两个馒头蹭向刘英的胸膛:“这儿难受。” 这次刘英瞬间懂了,顶着一张红脸,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,半晌憋出一句:“你去汤泉里洗洗就不痒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