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青衫错开眼,看向桌子上的茶碗:“他跟在我身边十多年,功劳有,苦劳也有,只当他做错了事,饶他一命。他此生都不会再回来,对大事也无妨碍。” “仅是如此吗?那你为何又要委身于他。”李东风双眼紧紧的盯着青衫,咬牙切齿的问出这句话。 “这是条件之一,他放弃身边的一切,远离应天。” 李东风又问:“他逼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