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问道。 “这是梧桐小馆最烈的一种药,泡冷水都解不了。” 青衫从蒲团上起身,当即就要往外走,天缘抱着青衫的腿:“公子,我仰慕公子已久,您就留下吧。” 青衫不欲和他废话,踹了他一脚,这一脚正中心窝,天缘后仰一下跌倒在地,随即又立即往前扑,扯着青衫的衣角不松。 青衫转头大声呵斥他:“放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