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了。待给李东风洗干净脸后,青衫挖出来一些百花膏,在手心温化了,涂抹在李东风脸上。 涂好后,青衫细细打量着他,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:“咦,好像白了一些。” 随后又给李东风擦手,他躺了二十多天,可手上的握刀的茧子还清晰可见:“你手真大。”她把自己的手和李东风的手并排放着比了一下,惊讶道:“哇呜,简直一个顶我俩。” “太吓人了,你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