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那守着。长鸣从一侧的箱子里拿出一件纯白的羊毛毯,轻轻搭在青衫的腹部。 “在我这有什么不放心的,去外面歇着。”李枫听而不闻,不为所动。 长鸣暗自吐槽:“木头。”也不再理他,上了床榻,从后面拥着青衫,两人枕着同一个枕头。 郭长鸣滞留这十多天,只为见青衫一面,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人了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。 他一边把手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