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只觉周身如有火烧。 秦烈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里,哑声开口:“茵茵,你不知道,我有多想,让你和我一起走!” 但是,他不能。 他此次回去,等待他的,绝不是坦途。 甚至,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有命全身而退。 他不能让心爱的姑娘跟着他,陷入险境。 以前,他活着,唯一的意义就是为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