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抹了抹嘴角,不抱有生的希望,只是拖延时间。 “我早就说过了,我所言,皆是主人的意志。” “或者,你可以理解为,是主人在与你对话。”枯藤坐在王座上,杀机四溢,残发根根蜿蜒爬行,“我,只是载体。” 最后一字说出,尸山血海的恐怖威压,几乎爬上了咽喉,欲将脆弱的脖拧断。 “切,废话连篇的。”唐隐拿出手机,打开相册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