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嘲讽,又像是讥笑。 陆皓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,他感觉自己好没用,好倒霉,好有病,只能用这种狗趴的方式救人。 正常的剧本哪有这样的,简直就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。 背后,乌鸦在啃咬,皮开肉绽,撕心裂肺的痛苦涌进神经,抬头,仅有两三米的距离,便可入门内。 对陆皓来说,这几米简直是鸿沟,遥不可及,他感觉背后空荡荡的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