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看到了,此事乃是鄂硕都统在执意行事,老夫也劝不动,敢问可惊扰了格格?” 殿中,宁完我走向了那几名还在维持秩序的包衣,开口说了起来。 不似那些女包衣那般的恃宠而骄,这几个男包衣还是认的出宁完我,不敢怠慢。 “适才题完诗后,格格已经走了。” “哦?”宁完我忽然问道:“是谁人题了这首残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