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买卖,彭二往日也不是这般沉不住气,只怕真出了什么大事。 彭二树皮一样粗糙的面上满是涨红,他大叹,又咬牙说道:“咱们绑错人了啊!” 他看向倒地不起的许映真,眼中满是懊恼。 “这是许家的那位女公子!” 许家? 许家! 老陈和老齐俱是如坠冰窖,再无先前的初醒疲倦,齐齐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