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又咬了咬少年的指骨。 “宁宁?” “很疼吗?” 宴祁安骤然回神,他慌忙低下头,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颤抖。 宁熹元:“......” 她摇了摇头,艰难开口:“沐浴。” 好难闻的血。 真令人作呕。 听到这两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