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归一遍又一遍压制,暗示自己不要想,不要再想。 可有时候越不让就越想的厉害。 直到江暮归痛得半跪在地,那股“惩罚”才结束,江暮归迷茫看着自己半跪在水机旁,站起身,蹙眉看下面自己“无端而起”的反应。 回到主卧,路砭已经睡到自己这边,手脚搭在自己刚刚睡的位置。 大概猜出来了,一声冷哼,不知是不是在嘲笑那股恶意的惩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