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蕈缓步走到外厅,映秋赶快上来扶她。 “我无事,你去给我泡盏莲子茶来,我想喝了。”实际上,江蕈此刻仍觉得身上好似压了什么冰块、火炭,沉重不得要法。 映秋到江蕈身边伺候十几年,极少见她这般无措神色。她面露担忧,但听说郡主要喝莲子茶,映红泡茶的手法不若自己,所以快步走出去泡茶。 室内此刻安安静静,江蕈一个人静坐在圈椅上,抬眼去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