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黄色的阳光钻过窗户的缝隙,射入室内一缕,空气中的浮尘在那束光柱内,上下飘浮。 江蕈意识悠悠转醒,四肢酸软,心里迷迷糊糊的嗔怪不该放纵自己,任由他胡来了一整夜。 今日还有要紧事。 她慢慢睁开眼皮,却发现姬无由穿着一身月白色寝衣,不知何时早已睡醒 ,正左手支着下巴颏望她。 嘴角动了动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