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知道他正在发怒的边缘徘徊。 楚流年垂着头,眉眼既有担忧又有歉疚,道:“修离哥,对不起。你怎么罚我,我都没有怨言!” 阿诚也垂着手低着头,谦卑而又紧张:“四爷,是属下疏忽,没有保护好小姐。属下认罚!” 偌大的病房内,一时间只有医生护士们小心翼翼的交谈声,静谧得可怕。 魏修离冷着脸,周身的寒气仿佛要漫布整间病房。 “和你们没关系。”魏修离薄唇轻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