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安排的差不多，陈默才开口问道：“张啸呢？”

“张先生说他也有事情想要调查，你走后没多久就离开了。”

陈默微微点头，没有废话，拿出手机询问张啸现在在什么位置。

按照他的推测，那个保安在知道了洗浴中心暴露以及蛇女暴露的情况下，大概率会选择直接对吴老下手。

而这件事情中，变数最大的就是他和张啸这两位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