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远的话并非临时起意，他是真心悔过。他想起之前自己对肖晨的种种不敬，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羞愧。

他明白，如果早知道熊九如此厉害，他绝对不会得罪肖晨。毕竟，连熊九都这么勇猛，肖晨的实力又怎能小觑？

只能说当初真是太蠢了。

“这还差不多！”熊九满意地点了点头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意。

其实，从刚才张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