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没家。我不知道我家在哪。” “我以前住在前男友那,没有家。”芙笙捏着裙子,小心地揉搓。 “你有工作吗?”裴傅薄越听越冷漠,眉宇之间露出沟壑。 “没有,没有人教过我工作。”芙笙咬着嘴唇。 “算了,我去和城南的男人谈恋爱吧。反正也没有人教我怎么活下去。”她自暴自弃地转身。 裴傅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