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勋吓得从床上跳起来,一下子踩到冰凉的地板上,他指着紧握双拳的男人,惊恐地说,“你不应该,你应该!” 傅崇宴打断他毫无逻辑的话,“我应该在救护车里,对吗?” “你,你”皇甫勋被发胶定型的头发在动作间变得散乱,他慌张地看着门外,几缕头发随之飘动。 “别紧张,她晕过去了。你想要什么惩罚呢!”傅崇宴接过高助理放在他面前的白色手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