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拿着火红的烙铁在她的眼前停顿,“说,傅澹玺是不是共党!其他的共党在哪里!” 笙燕眼皮也不抬一下,只有副官问话的几分钟,她才能平缓地呼吸。 浑身都疼,疼到极致,反而触发了身体自我保护机制。痛感大幅度降低。 一桶混着外伤药的冷水泼在她的身上,清凉的感觉再次唤醒她的体表神经。密密麻麻的痛苦钻进她的大脑,呼吸短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