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间,秦牧感觉全身的伤痛仿佛好了大半,他神色间满是惊奇,想要问青衫人,但欲言又止。 青衫人仿佛已经看透了秦牧的心思,神色平静的道:“不用谢我,那果子是你自己的,我没有出力。” 秦牧神色激动,连忙又掏出一颗递给青衫人,道:“前辈,这颗给你吧。” 青衫人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秦牧手中的野果,道:“我还不敢吃它,这果子毒性剧烈,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