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生离开后，陈文杰看到赵书雁一直没什么动静，坐在座位上发呆。

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然后出言询问道：

“雁子，这个寒假你准备怎么过？”

赵书雁闻言这才回过神来，然后摇了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过。”

“不过大概率是在家帮忙干活，过年期间去棋牌室打牌的人特别多，我应该会很忙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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