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,还是很烦。 就连一旁卖冰棍儿的大叔都有些看不下去,抱着泡沫箱跑到叶言面前来推销,“帅哥,里吕朋友还要嘬好久的,要不要买两罐阔落喝。” “请叫我靓仔。” 叶言面如死灰的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怅然和淡淡的忧伤。 “好滴,靓仔。” 卖冰棍儿的大叔从善如流。 叶言也很识抬举的买了两罐,然后靠在栏杆前,咬着吸管嘬不停。 一个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