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妈妈,但我还是想吃红烧排骨……哪怕一次。” 说着说着,陈朵的声音就变得微弱了起来,好似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,低着头,不安捏着衣角。 叶言的心头一痛。 那种痛沉闷、压抑、可怕到令人窒息,却无法诉诸于言语之间。 她的诉求明明都很渺小。 渺小到微不可见。 可从她嘴里说出,就好似是这世间最困难、阻碍最大的题目。 哪怕只是一顿红烧排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