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了吧。 叶言笑着压低声音,模仿起廖忠的小颤音“艳玲、不可以。” “……” 这句一出,让廖忠只觉身上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。他整个人也好似泄了气的皮球,瘫软在了椅子上。 叶言从烟盒里抽出支烟,叼在嘴边,习惯性的趁热打铁,“廖叔,那些虚假的话只能欺骗自己,勇气才是跨越山海的良方,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直视自己的内心吧。” 随着咔哒一声火机响,蓝色烟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