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涂哥,咱们就这么跑了?把卞旻一个人丢在那里?这是不是有点不太仗义啊?” “仗义?” 涂君房双手插兜,看着说话青年,冷冷一笑“那玩意是正派人物才会讲的东西,我们可是全性,没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就不错了。” “况且,我已经把该说的事情都已经说了,他还是不听,那就是他自己找死喽,这也怨不得别人。” 涂君房懒洋洋道。 “涂哥,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人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