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卢枷似乎也并不意外,甚至还露出了一个笑容。 “笑吧,笑吧,等下就该有你哭的时候了。”歌德也似乎早就已经知晓了着仪式的存在,他一甩镰刀,冷笑着朝卢枷发出一个讥讽声音。 “是吗?”卢枷也不生气,抿了抿嘴:“单凭你们几头烂蒜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,而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猜不到波罗斯会出手呢?” “哈哈,来了来了,终于来了,那个作践人的,该死的世界终于要灭亡了吗?你激动,你坏